大手,说:“到时候我们就发财了,顿顿都能吃肉,做菜放多多的油,衣裳也换成细布的,冬天都穿羊皮、狐皮、狼皮,再也不怕挨冻了。”

“你高不高兴?”她问。

“高兴。”赵西平坦诚回答。

“是不是觉得娶了我是你的福气?你之前回家祭祖,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吗?”

“那倒没有。”

隋玉捶他一拳,他轻笑出声。

两人嘀嘀咕咕又说了许多,两具身体越离越近。隋玉靠在男人怀里,她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搭她腰上,侧过脸对着滚烫的耳朵细声细气说:“等我身体养好了,给你生个小崽你要不要?”

男人扭过头,借着门缝里钻进来的冷风冻一冻快烧成炭的耳朵。

“哎,要不要?”隋玉不放过他。

赵西平抬起褥子下僵硬的手盖在脸上,他瓮声瓮气地说:“要。”

隋玉鼻子里发出个笑音,她伸手搂住他,凑近了跟他咬耳朵:“想要我给你生小崽,你可要对我好。”

赵西平推她一下,两人往里挪挪,再挤一下两个人都掉下去了。

“听到没有?”她伸手拧他一下。

男人倒抽一口气,他按住腰上作乱的手,胡乱点头,满嘴应好。

这时外面鸡叫了,到后半夜了,隋玉打个哈欠,懒懒地说:“睡太晚了,明天早上我起不来,你去做早饭。”

“好。”赵西平支起腿,又怕卷走褥子冻到隋良,他又难耐地放下腿,说:“回你那边睡觉去。”

“你这边暖和些。”隋玉不打算走。

“快点。”他高一声,下一瞬,他又拉下声音,说:“你睡这边我没法给你搓脚,你要是不愿意动,我过去睡。”

“那算了,良哥儿也是个小暖炉,我抱着他睡。”隋玉从他身上拿下手脚,她从褥子下爬过去,隋良被惊动,她拍了拍,他又睡踏实了。

赵西平大呼一口气,他抖开褥子什么都不盖,大冷的天,他热得冒汗,今晚的澡白洗了。

“我睡了噢,明早我想吃豆子粥。”隋玉娇声说。

“噢,好。”

心底的石头挪开了,隋玉带着好梦入眠。床尾的男人却是一夜没睡,无论是今夜突然拉近的感情,还是隋玉口中明确的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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